有那么一瞬间,白君堂以为自己穿越了,站在他面前的是李云华。
年轻时的李云华,也是这么狂,这么的睥睨一切。
最可恨的是,他狂起来,还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白君堂称之为衣冠禽兽。
京城有不少衣冠禽兽,可没有比李云华更衣冠、更禽兽的了。
每次看见李云华,白君堂都是一肚子气,可又没地儿撒。
不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个有钱的爹么?
你要不是姓李,你爹要不是李天策,你能成为京城第一少?谁鸟你!
很长一段时间里,白君堂都是这么想的。却浑然忘了他自己如果不姓白,不出身在白家,谁又会喊他一声“爷”。
白君堂回过神来,看着李沐尘,冷笑了一声,指了指头上的匾说:
“小子,真够狂的嘿!知道题字的人是谁吗?那是康熙爷!是千古一帝!你算个什马东西?问问你那死去的爹,他敢不敢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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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尘还没说话,林曼卿开口了。
李沐尘已经开了口,放了大话,题牌匾的人活过来也不能和他争,那再和白君堂对线说话,就掉价了。这时候,得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替李沐尘说话。
这次来京城,只有林曼卿跟着来,她当仁不让,便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