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秋枯沉默半晌，看着谢少年。

“你们这里消失了不少人吧？

他们的名字可以从你父母那儿开始。

于光，向许中间还有几个但你不认识，展迟，许六店，何淼，甘柚百，陈季因，还有你和白默一，你们之后，就是陈默。

这是他们消失的顺序是什么。”

谢少年听到了久违的父母的名字，于光，向许。

却是一个认识不多天的人说出口的，他回忆了一下那些名字，一半都是他认得的。

顺序，他还真没想出来，他便直接问了。

“笔画之合的顺序。”

“你逗我？”

谢少年数了数，他是22，白默一是22陈默是23。

至于其他，也确实是顺着来的。

“那第一个是谁？”

“于光。”

“这不是9画吗？”

秋枯阴森森的抬头，看着谢少年，突然一笑。

“他网名叫一。”

“靠。”

谢少年头一次见这么奇葩的事，有够奇葩，但

“一年一个？”

“你不是不知道吗？”

“何淼每年都给我写名字，在梦里。”

秋枯似有了然。

“一年一个，今年三个”

“他们死了21年了？”

秋枯一愣，点了点头。

一时间空气都有些沉重，可惜秋枯不用呼吸。

谢少年撑着头，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