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翌说:“我刚讲了,可能是高会城干过龌龊事,引起作案人仇视,以至于他死了作案人都不罢休,要割掉他鸡儿。”
老池猜测:“他还是个墙间犯?”
齐翌没接话,这只是猜测,站在办案人角度,他可以放心大胆猜,但不想仅凭猜测就给死者乱贴标签,哪怕死者是个欠钱不还的老赖。
没等到回答,老池又开口问了:“可也不对劲啊,就算作案人要报复死者尸体泄愤,他为什么要栽赃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齐翌摇头:“只有猜测,他扮成我可能不是为了栽赃,而是确保能进支队偷走尸体。有一点能肯定,他绝对跟我很熟,否则不会扮的这么像。”
老池若有所思,又好像有点迷糊。
齐翌对他斤两心知肚明,干脆挑明:“所以我建议把我的人际关系圈子彻底摸一遍,找出和高会城有交集的,大概会有收获。”
听到方向,老池眼前一亮:“老齐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你咋知道我怎么想的?”
“……”齐翌面无表情,早已习惯老池这种不要脸揽功的行为。
老池摸出小本本,一边记下思路,一边念念有词,说下来就安排人去查,写好后又想到件事,问:“那他为什么要把尸体送回来?”
老池只是庸才不是蠢材,作案人送回尸体的方式太刻意了,他肯定看得出问题。
齐翌还是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