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扫一眼窗户后,他想起自己家昨天的情境,还是问道:“这窗户……之前是锁着的吗?”
老池反问:“那我哪知道,昨儿不你睡这边么?”
齐翌仔细回忆,昨晚因为心里不踏实,他确实锁了窗,虽然从自己家里的情况看锁窗并没有什么卵用。
“走吧,”老池似乎认定齐翌就是太敏感了:“出去看会儿比赛,今天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放松下来估计就好了。实在不行,我认识几个心理医生,做战后心理干预的,你这种情况应该也对症,到时候我介绍给你。”
齐翌心累:“再说吧。”
其实,他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他确定有人在暗中搞鬼,不确定敲窗声是不是错觉,也不确定对方会当着老池的面出手。
回到客厅,齐翌犹豫会儿,再次拿起笔敲敲茶几,老池竖起耳朵听着,直到齐翌敲了一分多钟,他才开口:“这次没动静了?”
“没了。”齐翌停手。
老池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音量,看了一晚上无声拳赛,难受的很。
齐翌自己坐边上发呆。老池时不时的瞟瞟他,有些担心,但也没多想,他知道齐翌除非陷入狂热工作状态,一向很闷。
只是斜了他几眼后,老池实在忍不住了,轻叹道:“不然你去休息吧,昨晚你也没睡好。这样下去不行。”
“没事。”齐翌拒绝了他的好意。
“有事!”老池放下遥控器,满脸严肃:“你想在看起来像个僵尸,又像流浪的野狗,有点风吹草动就把你魂都吓没了,这样下去你还怎么破案子?远的不说,就讲这两天,你有什么收获?”
齐翌看向他,通红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神采:“我睡不着。”
“放你妈狗屁,”老池没好气的说:“睡不着我带你去医院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