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池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你他妈神经病吧?”
“其他方面确实没什么兴趣。怎么,你要弄点尸体给我剖么?”
“咳咳咳,”老池讪讪的打起哈哈:“当我没说,你就这么憋着吧,憋着挺好的。”
齐翌哼了一声。
老池干脆把方向盘一拧,变道右拐,带齐翌去吃了顿酸菜鱼。
饭毕回到支队,老池给自己齐翌泡了杯挂耳咖啡,嘬了一口:“最近有点不满足挂耳了。改明儿咱再试试手冲现磨?”
刚说完,对讲机里传来王支队的声音:“在医院留守的同志传来消息,句晓珊醒了,但远没有脱离危险,目前在icu接受治疗,你们该问话的,该收集证据的,都立刻动起来。”
老池在咖啡博的热气中抬起头:“走一个?”
齐翌:“走。”
几人赶到医院,句晓珊还躺在床上,有幸成为icu中极少数几个清醒的病人之一。
与其他病人不同,她加戴了镣铐——她苏醒之后,姬承鹏与医院方再三交涉,终于取得了医院的同意,对她进行了讯问。
医生将病床直接推到一间过度病房,几人穿着防护服进入。
几人一时无言,只能听到各种仪器的声音。
姬承鹏率先打破沉寂:“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明明喝的是假的百草枯,为什么会进icu?”
看着她脸上的茫然,姬承鹏直接告诉她真相:“你把百草枯换成水之后,你婆婆发现农药没用,去找小贩换了一瓶新的。”
听到这话,句晓珊眼泪无声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