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抽了几次手,带得身体大浮动摇摆,脸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干什么?你们要拉我去哪?放手,我哪里也不去!叫齐翌过来!喊他来见我!”
俩刑警完全不搭理他,强行拉着他离开了审讯室。
齐翌突然那觉得他有点可悲,完全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收回目光,齐翌低头翻阅老池记的讯问笔录。
很快,有一段话进入他的视线,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武常春说之所以仇视他,是因为他跟金乌被捣毁,巫静流远走白鹰脱不了干系。不过武常春只知道齐翌这个名字,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才错把老池认作是他。
看到这一段记录齐翌都懵逼了。
简直扯淡,二十一年前他还上小学,跟金乌被捣毁有锤子关系?他但凡好好查一下齐翌,也不会相信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
念及这家伙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齐翌觉得这说法大概也是帕昂山告诉他的,或许是想利用武常春对付他?
但帕昂山没有给武常春看他的照片……
这只是个小事,可能只是疏忽了,齐翌也不怎么在意,很快跳过。
剩余笔录都没什么价值,接下来的重心无疑是帕昂山,但作为死士,他的嘴太硬,姬承鹏到现在也没撬开。
帕昂山是他们目前手里最大的牌,是唯一被逮住的团伙成员,齐翌不想轻易的放过他。
“可以试试唤醒他的求生欲,或者其他强烈情绪。”齐翌鬼点子一套接一套,“而他或许不在乎量刑,但一定在乎背叛……”
所谓死士不外乎三种,要么有信仰,要么没自我,再不然就是背叛的代价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