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很快,罗尤勇和小秦这对搭档赶到医院。
“怎么是你们两个?”齐翌问:“你们不是在追护理中心那边的案子?”
罗尤勇说:“姬队说,人海战术对那案子已经没什么用了,关键在于那个月嫂,还有她被劫持的家属,姬队在亲自跟进,就把我们腾了出来,让我们俩配合你。”
“也好。”
还是姬承鹏懂他,跟熟人搭档确实更方便。
姜晓渝叽叽喳喳地跟他们俩交换了这两天碰到的事,聊了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提出告辞,回去干活了。
小秦:“齐队,我们就在这干等着?”
“先等着吧,谢思齐是目前为止最关键的一个人,可能掌握着重要的线索,不容有失,最好在他苏醒后第一时间问清楚他被威胁的事。”
“怕有的等,”罗尤勇说:“七楼摔下来,能捡回一条命就很不错了,天知道他要昏迷多久?”
齐翌默然,他说的没错,谢思齐虽是腿部着地,但巨大的冲击依然让他脊椎骨伤的非常重,颅脑也有相当程度的挫伤及颅内出血,看ct片,其硬膜下血肿及蛛网膜下隙充血都很严重,就算做完手术,也难说什么时候能醒。
“先等着吧,”齐翌还是那句话:“其他组兄弟有进展了再说。”
……
中午,齐翌点了几分盒饭,顺便帮谢思齐的家属也买了几份,几人聚在一块草草吃完饭。
齐翌余光一直观察着周围,想看看有谁在有意无意地留意这边,但始终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他们隐藏的太深,还是区区谢思齐不值得他们关注。
又从中午等到傍晚,谢思齐的手术终于结束,目前来说还算顺利,但什么时候能醒仍是未知数。
七点多,齐翌接到了姜晓渝的电话,她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翌哥,我查到那个人的身份了,他叫齐翰功,曾经走私罪获刑两年。”
“齐翰功?”齐翌眉心拧起疙瘩:“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奇怪,那张脸也好像在哪里见过……”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真的见过?”
“嗯?”
“看户籍地,他跟你老家是一个村民组的。”
齐翌脑海中电光一闪:“想起来了!他家和我就隔了一条街,我回老家读书那会儿还当了半年的同学,只是他后来因为吸毒被抓,开除了学籍,之后就再没见过。他长得太普通了,没什么记忆点,加上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快没印象了。”
姜晓渝接着说:“黄绝顶查到他那天出了加油站后就一路往东边开,直到进入乡村道路脱离了监控范围……看方向,可能是往你老家去了。”
“知道了,我想一下,晚点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齐翌跟罗尤勇说了一声搭电梯下楼,坐回自己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