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联系他?”
“不能,都是他找的我。号码我晓得,但平时都关机。”
“报一下。”
“哦……”他报上了一个电话号码。姬承鹏追问:“你知道他平时住哪儿吗?”霍云伍还是摇头:“不知道,我记得二十岁那会儿,好奇加叛逆,跟踪过他一次,很快就被发现了,直接把我腿打断,是真打断那种,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老池隐隐觉得自己腿骨有点疼,曼温妙还真狠,自己儿子也能下重手。
但转念想想,也就不奇怪了,按照齐翌收集到的线索,别说只是打断腿,被他亲手宰掉的儿子都有。
或许对曼温妙来说这还是一种保护,打疼了才会长教训,不敢窥视他的秘密,从而得以保全。
姬承鹏一连追问了好几个问题,霍云伍却一问三不知,渐渐地姬承鹏也有些不耐烦了:“说回案子本身吧,你把受害人掳到ktv以后,发生了什么?”
“呃,警官,我得纠正一下,人不是我掳的,是李建中……”姬承鹏哼一声:“好,我重新问,李建中把不省人事的受害人拐到你房间后,发生了什么?”
“其实刚刚已经讲过了,我刚让人给她洗好澡喷香香,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电梯开了,我爸上来,他貌似有事要和我商量,结果看到了床上的女人……他夸了声乖崽,然后就自己上了,边那啥边跟我说事情。”老池连拍桌子:“哪啥?给我说清楚!”
“就,发生关系。”霍云伍这会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他跟我不一样,我动作很温柔的,他就非常粗鲁,又打又掐,还掐人脖子,结果掐着掐着那姑娘就断气了。”姬承鹏:“发生关系的同时,他跟你说了什么事?”
“他问我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说他被条疯狗盯上!”
“说谁疯狗呢!”
“呃……我错了警官,可是他的原话就是这样……”老池气的哼哧哼哧直喘粗气:“继续说!”
“还复述原话吗?”
“说!”霍云伍不敢触霉头,老老实实地模仿曼温妙的语气:“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被一条疯狗盯上,藏了一个月,最近才敢出来喘口气,你这边没出什么乱子吧’,我回他说没有,很平稳,他又问‘有没有被警察盯上’,我说没发现。
“他好像松了口气,紧跟着又说‘趁着疯狗没盯那么紧了,我得出去躲会儿,短的话三五个月就回来,长的话也顶多一年半载,你这段时间稳着点,别惹祸,得罪人我罩不到你了’,我就问他要去哪儿,他不肯说,让我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