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不下的老千会,彻底覆灭!”
砰!
“从今天起,再没人能盗用您的名字招摇撞骗!”
砰!
“我也将继承您的遗志,和志同道合的战友们一道,化作暴雨,涤荡腌臜!”
砰!
“爸!安心去吧,走好!”
六枚炮仗,炸响六次,余音在山峦之间反复回旋,惊起一片又一片的飞鸟。
齐翌收回手,微微回头看向墓碑:“走了,我
下次再来看您。”
三人无言,缓缓下山,蹭干净裤脚和鞋底的黄泥,纷纷上车。
老池终究没忍住,开口问:“老齐,你怎么就把钛钉给毁了?即使部里已经拓印过花纹,钛钉本身也很重要……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又被上边那帮只会拍大腿的怪罪。”
“要怪就怪吧。”齐翌无所谓地说:“钛钉本就是我爸的东西,他只是把花纹烙上去而已,如今花纹他们已经得到,还有什么好说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
“没事,”姜晓渝打断老池,说:“翌哥跟我爸提过这事,他挺翌哥。”
老池这才长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哎等等,你爸?”
姜晓渝嘴角微扬:“嗯,他们之前见过面了,聊了一阵。”
齐翌垂下眼,避开后视镜里姜晓渝的目光,低下头漫无目的地到处翻找起来,很快从老池那摸出包烟,推出一根塞嘴里,点上,降下车窗,吞云吐雾。
老池见状也给自己点了一根,接着问:“你不一向不准人在你车上抽烟的吗?咋个自己抽起来了?还有心事?”
齐翌闷闷地嗯一声:“姜书记问了我一个问题。”
老池挑眉,看看齐翌,又回头看看姜晓渝,忽的挤眉弄眼起来:“你们啥时候结婚?”
“池大哥!你瞎说什么呢!”姜晓渝闹了个大红脸,慌忙低下头,余光悄悄看着齐翌,扭捏地说:“我们关系都没确定……”
齐翌:“关于钛钉。”
姜晓渝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