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走到床边,轻轻渡入了一丝灵力,替她恢复体内的伤势,然后又从旁边取来银针,在她身上挑了几处无关紧要的穴位,装模作样地扎了几针。
做完这些之后,才把所有东西一收,转身推开了阁楼的房门。
吱呀!
这一声门开的声音,在苗素问心中的世界里,仿佛等了一万年。
不仅是她,房门外的其他人,包括苗岳,也是同时转头看来。他虽然打心底里并不信任梁言,觉得一介书生,不可能会懂治病,但总还存了万分之一的希望。
此时见到梁言风轻云淡的模样,众人心中都是一紧。苗素问第一个上前,神色紧张地问道:“先生,我母亲怎么样?”
梁言微微一笑道:“令堂已无大碍,只是大病初愈,身子虚弱,还需再静养几日。”
“此言当真!”
一声大喝传来,说这话的却不是苗素问,而是她身后的苗岳。
话一出口,苗岳便自觉失言,他关心爱妻病情,也不顾身份,上前一步向着梁言拱手行礼,小心翼翼地问道:“苗某性子太急,还请先生勿怪!不知内子病情,是否已经好转?”
梁言笑道:“无妨,你夫人的病情,自己入内一看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