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异想天开,创出这一门奇阵,梁言说不定现在还卡在炼气三层的瓶颈,在弈星阁砍柴挑水呢。
俩人虽无师徒情分,甚至互不认识,但也总算得上是隔代传承,梁言对这位儒门奇人,心中也有感激之情。
“我说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死了,现在聊这些有什么用啊!”栗小松晃了晃脑袋,一脸不解的样子。
梁言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此事关乎我体内魔种的来历,如果能多知道一点‘它’的底细,就能更好的防范‘它’。”
“哦!”
栗小松点了点头,又饶有兴致地指了指棋盘道:“你不是很会下棋吗,你看看这局棋,到底谁赢了?”
梁言被她这一提醒,也看向了石桌上的棋局,这一局陆北游执白,魔天居士执黑,此刻已经落子了大半,双方棋势犹如水火。
其中黑子攻势迅猛,便好像赤炎烈火,侵略十足。而白子却是细水长流,布局深远,后招无穷。
双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在这纵横十九中,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咦?”
梁言越瞧越是有趣,他本来就对棋道颇为热衷,此刻见到这一场惊世之局,竟在不知不觉间陷了进去。
恍惚间,仿佛自己就是执棋之人,正掐了枚黑子,参与到这场厮杀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