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原来是个软件精么。

高工目光灼灼的看向对方，这让‘人格模拟器’感觉压力山大，因为江湖传言，就是这一位镇压了三位‘赛博黑客老祖’。

“来吧，模拟器是吧，我们谈谈。”

……

就在高工跟模拟器讨论‘雪崩’的关口，三大母城之一的要塞，也在发生类似的事。

要塞有很多个分身，但他的本体，却是一个没有‘五官’的老人。

跟深网的核心是底层网络空间不同，要塞的核心，是一条白色的走廊。

走廊看似平平无奇，但每一间房间中，都有张牙舞爪的怪物，任何一个怪物放出去，都会引发星球灾害。

这些都是‘要塞老人’不受控制的‘人格面孔’，换言之，都是他自己。

没有五官的老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转身，大门变的透明，而透明大门的后面，是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一身白衣，盘坐在地。

“好久不见了，要塞。”

“好久不见了，我的第一人格，”无面孔的要塞老人冷漠的道，“在这里待的还习惯吗？”

“勉强能适应，”慈祥老人笑道：“只是我要提醒你，你在利用别人，别人也在利用你，小心那些云端贵族，你知道的，它们有能够进入你我体内的钥匙。”

“他们如果进入，只会成为我的无数人格衍生体之一。”

“也许是这样，但如果他们变成了另一个怪物的子体了呢，你知道的，他们在宇宙社会和塞博试验场两边做掮客，指不定就沾染了一些脏东西。”

“你总是这样杞人忧天，正是你的固步自封，才让我选择彻底摆脱你。”

慈祥老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而房门也不再透明。

没有面孔的要塞老人来到了另一座房间前，推开门，同样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槛外面。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门内根本没有地板，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下陷的‘雪层’，这里的‘雪崩’比高工见过的还要危险，因为除了地板的‘雪崩’之外，上方空气也被‘雪崩’，一道道‘冰棱’从空间中插入插出，冰棱上面满是裂纹。

对方掌握‘空间’的强度，并不比‘紫能之弦’要差，甚至更具破坏性。

而在地板的‘雪崩大洞’上，一道隐约的人影看到‘要塞老人’，发出嚣张的笑声：

“哈哈哈哈，要塞，狩猎崩坏的时间是不是到了，按照当年的交易，你是不是该放我出去？”

“还不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