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取来紫星和肃落,摆在向左、向右面前,冷光闪耀。
“可否再近些?把寒山玉对着我们。”向左说道。
南宫成回头看阎歩治,得其默许,才把银戟和佩剑的手柄对着向左、向右,好让他们看清暗红色的玉泽。他口里说着“好”,却心里在不高兴地嘟囔,尤其是看到向左、向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笑容时。
良久,向左、向右才收回眼珠,肯定道:“是他了,没错。”
“当然没错!”南宫成说着,立即收回了银戟与佩剑,站在一旁,审视二人。
阎歩治一步向前,问向左、向右道:“二位对玉石有研究?”
“非也。是我们小……”
向左开口回答道,态度已比刚刚好了太多。他想说“是我们小姐喜欢”,可“小”字还未出口,向右就抢先答道“主子”。瞬间,两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向左整合话语,重新答道:“是我们主子喜欢。”
只是,这迟来的掩饰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宫成与杭七在心底记下:他们的主子是位小姐。
阎歩治没有细究,只接着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在这里可以见到云蜀侯世子?万一,绑你们的人不是我呢?”
“主子给我们看过你的画像。那画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与你本人无半点出入!故此,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们兄弟二人当场便咬舌自尽,何以苟活至今?”向左答道。
“原来如此。作画之人是你们主子吗?”
“不是,我们主子画技拙劣,此乃柳先生所作。”
柳先生?阎歩治闻所未闻。他刚想追问此人来路,话没开口,向左和向右就掐了起来。
“哪里‘拙劣’?”向右匆匆开口,命令他的哥哥道:“哥,不可诋毁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