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间,松果来唤他。
不再多想,夜翊珩出了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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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黎语颜醒来,已是午膳时。
宫女服侍她穿戴好,在梳妆时,不经意说道:“郡主自浴房出来,殿下回去泡了热水,这会子殿下独自待在房中,谁也不见,不知情况如何了?”
黎语颜记得当时自己让太子出浴房,他非但没走,反而跨入了浴池。
身有寒疾之人,泡了冷水澡,寒疾不发作才怪。
“发簪不必簪了。”
黎语颜从绣凳上起身,提起裙摆,往夜翊珩寝房跑去。
他的房门关着,门口立着松果,还有一脸焦虑的姜乐成。
见到她,姜乐成拧了眉:“都是你,你说你要泡个冷水澡,非要来东宫泡的吗?把殿下整得寒疾发作,你满意了?”
“小公爷,您这么说郡主就不对了!”松果扯住姜乐成往外拉。
黎语颜淡淡瞥了一眼姜乐成,不理会他,顾自去叩了叩门。
房门一叩,微微开了条缝,黎语颜推开,轻手轻脚地入了内。
里头的夜翊珩身披大氅,独自坐在窗边。
九月的天气虽然微凉,但不至于到要披大氅的程度。
黎语颜心头一惊,他的寒疾真的又发作了?
外屋传来松果与姜乐成的争论声。
“小公爷,殿下与郡主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殿下与郡主当局者迷,咱们旁观者不是清楚的么?”
“话是这么说,但殿下的身体要紧啊,我与殿下一道长大,我可不忍心看着殿下因……”
生怕姜乐成再说下去,松果连忙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