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泰鸿颔首,拍了拍夜翊珩的肩头:“这般天气太子殿下就披了大氅,是不是身体抱恙?”
心头腹诽,都说太子病弱,这会瞧着好似真的病弱。然,他拍他肩头,此子十分精壮有力的模样,莫不是病弱只是表象?
如此想着,黎泰鸿不动声色地又拍了拍夜翊珩的手背。
一拍,心头大骇,太子的手竟然这么凉。
都说年轻男子阳气盛,而太子如此体寒,怪不得坊间传言为真了。
夜翊珩适时地咳了咳:“孤体寒,不得已才如此,让老王爷见笑了。”
黎泰鸿悄悄叹了口气,颜儿这丫头,怎会看上太子的呢?
悄悄瞧了一眼老王妃,他这个老婆子这会子看着太子,好似在看孙女婿。
黎泰鸿心头不禁嘀咕,颜儿这孩子,定是遂了老婆子了……
只看脸!
纵观在场的皇子,个个龙章凤姿。
最好看的,当属眼覆白纱的太子殿下。
他若是将眼纱取下,那不得惊艳了老婆子的眼?
再瞧一眼云氏,这个儿媳妇瞧着太子,也像是瞧女婿似的。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镇北王府的女子个个只看脸。
黎泰鸿不禁捋了一把胡子,问:“太子殿下的眼睛,有无治好的可能?”
如此至少可以看看颜儿的面容,他的孙女长得国色天香,太子若是瞧不见,实在是可惜。
此问一出,周围人皆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