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见他如此,忧心上前:“怎么了?”
老伯抖了抖裤管,撩起一截裤腿:“被蜈蚣咬了一口。”
映入眼帘的是红肿的小腿,黎语颜思忖,如今冬季,依照气温,蜈蚣应该已经冬眠,遂问:“老伯,如今的节气不是蜈蚣活动时节,您老为何被咬?”
老伯这才注意到屋内多了两人,问:“你们是?”
大娘介绍:“他们是夫妻,走到这里,没地过夜,想来借宿。”
夜翊珩道:“我们夫妻在路上遇到强盗偷了马匹还有马车,只能前来借宿。”
老伯点了头,这才解释:“
我在山腰有间柴房,平日里干柴担不下来,就搁在那。今日动了动,许是吵到冬眠的蜈蚣,就被叮了一口。”
黎语颜让老伯坐下:“我会些医术,帮您看看?”
“那敢情好!”老伯坐到竹椅上,弯腰卷了裤管,“麻烦姑娘了!”
黎语颜从夜翊珩背着的包袱里,取出医药箱,打开后拿出一把小镊子。
随后蹲下身,将老伯小伤口上的毒牙拔掉,在伤口周围挤压,将毒液挤出,起身对大娘道:“大娘,给老伯用皂角水或胰子反复清洗伤口,就好了。”
大娘端来水让黎语颜洗手,并疑惑地问:“这么简单?”
黎语颜一边清洗镊子与手,一边颔首:“是,后续可用冷毛巾敷一刻钟,能减缓肿胀和疼痛感。若是再不好,可用鱼腥草捣烂,敷到伤口处。”
老伯站起身,走了几步:“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肿胀了,姑娘真神了!”
黎语颜道:“保险起见,老伯还是尽快清洗伤口。”
“说得对!”老伯道。
就这般,黎语颜与夜翊珩在这农家顺利借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