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大慌,丫鬟双腿打颤地回到侯府,一五一十地讲了所见所闻。
黎曼婷颓废地坐在绣凳上,理智慢慢回笼,不一会,竟大哭起来。
冯氏见了,忙劝:“女儿啊,莫哭,两位乌大夫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们合作二十余年,从未出过纰漏,她还真不信,乌氏父子会舍了宁远侯府这棵树摇钱树。
泪水流到面上伤口处,痛得黎曼婷龇牙咧嘴,她不得不止了泪,只干嚎道:“娘,你还不明白吗?乌氏父子跑路了!”
冯氏这才惊醒过来,可看到女儿血肉模糊的脸,她不得不沉静劝慰:“你爹已经去请太医了,太医医术精湛,定会有法子的!”
黎曼婷点了头,目前唯一的希望她只能寄托在太医身上。
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黎曼婷面上的脓水越流越多,也就是这时,黎宗发带着曾太医到了。
黎曼婷已不是梁王侧妃,宁远侯府的辉煌早已不在,此次请来曾太医,黎宗发是厚着脸皮去的。
好在曾太医收了黎宗发的银子之后,答应来一趟。
出于职业素养,曾太医甫一进到房中,闻到难闻的腥臭味只微微动了动眉头,而后看了看黎曼婷的左右脸颊。
冯氏急问:“太医,您看小女的脸能好吗?”
黎宗发怕曾太医不肯说实话,便又掏出一叠银票,被曾太医婉拒。
“令嫒的面容压根不能恢复。”曾太医看了一眼黎宗发与冯氏,“敢问令嫒的脸如何变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