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柳眉一拧,软着嗓子问:“皇上,太子没有隐疾是好事,但太子有眼疾,且又病弱,这与天晟的将来……”
她没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已很明显,她就是想知道皇帝对于废太子一事,还坚不坚持?
皇帝只笑不说话。
这叫贤妃心里很没底。
过了片刻,皇帝批阅完一本奏折,才道:“天晟的将来子嗣重要,你还是尽快给老四老七找王妃吧。”
听到这话,贤妃心里便有数了,她欢喜道:“臣妾谨遵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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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上午,天晟太子夜翊珩非但没有隐疾,且生猛得很,将床都整塌的消息不胫而走。
梁王府。
夜震宇在书房内,端详一副美人图良久。
画上的女子那一颦一笑看得他手背筋骨根根分明,一想到此女如今在夜翊珩身下承欢……
夜震宇气得将画扔在了地上。
半晌,他侧首瞧画上的黎语颜,终究是放不下,弯腰将画捡了起来。看画毫无损伤,他长长舒了口气,重新将画卷好。
他自问不是个重欲的男子,早先也没将黎语颜放在心上。
然,她那种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的神情,勾起了他的胜负欲。到后来,此女越来越惊艳世人的眼,更是惊艳了他的心。
而他的心思龌龊之极,他恨不得将她抵在身下狠狠欺凌。
时至今日,他却只能将这份欲念放在心底最深处,从不与人道明。
贤王府。
听说夜翊珩与黎语颜行房动静过大,整得床都崩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夜振贤,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本以为夜翊珩有隐疾,与他差不多,没想到皇子中最大的笑话是他自己。
即便有虞莹蕾在旁软语相劝,他仍发了火,且再度派人去寻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