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颜将唇瓣凑过去,在他唇上贴了一贴:“谢谢殿下,谢殿下的劝解,谢殿下的耐心!”
忽地,他抬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吻得意犹未尽,倏然察觉某女喘不过气,夜翊珩这才将人放开。
他贴到她耳侧:“既然不圆房,那就做些极有意义之事。”
男人呼吸的气息清冽,带着适才的灼热,听得黎语颜心头一跳。
她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是,是有意义的事?”
“今夜必须看孤那颗痣,那痣念颜颜六年了。”
夜翊珩薄唇微弯,扬起一抹弧度,笑容浅浅,好似在说平常之事。
黎语颜登时红了脸:“今夜不是不圆房了,怎么还要看?”
夜翊珩又道:“孤早说过孤不是好人。”
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他愿意等她是一回事,至于旁的,自然是怎么撩拨有效,怎么来。
说话间,他将寝裤除去。
黎语颜忙紧闭了眼。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指尖触及六年前被她处理过的伤疤。
伤疤委实狰狞,摸上去疤痕甚是不平。
心疼之下,她睁开眼看,这才发现此人竟然已将短亵裤也脱了。
她慌忙单手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