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身上有寒疾,当心着凉!”清歌贴心地帮季清羽整了整披风,柔声道,“这么晚了,郡王要不要歇息?”
季清羽不说话,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
“郡王要看夜景,清歌陪郡王一起看。”
清歌缓缓将头靠在季清羽肩头,看他没推开她,心底雀跃。
这个男人包了她几月,外头以为她受宠。
就连花画舫上的老鸨与姐妹都以为他与她情谊深厚,每日缠绵。
殊不知,他顶多搂着她睡,从不与她发生丁点逾矩之事。
起初她不知缘故,前年他也时常来她这里,从去年开始他几乎没来过,而近期几个月他反倒将她包下。
她后来才知,他心里有个人。
那个人占据他整颗心,她好生羡慕。
但那个人令他如此颓废,她又好生嫉恨。
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她耍点手段,让那个女人被他睡了。
到时候他会发现心里放着的女人也不过而而,必会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来吧。
她那么多伺候人的技巧,必能让他欲仙欲死。
而普通女人又如何能与她相比?
以往她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自从两个月前那一晚,她才知道他喜欢的竟然是太子妃!
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们这种贱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们这里来,想必会相当有趣吧。
季清羽动了动肩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过披风:“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寒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