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那样占她便宜?
天哪!
堂堂太子殿下平日里矜冷贵重,适才竟然孟浪如斯!
这两日她与他的亲密实在太多太过,她到此刻都沉静在不能接受中。
羞得不行,她浑身发烫,脚尖从榻上挪到地面,起身便身子一软,差点栽倒。
扶着榻边,她勉强站立,缓缓走了几步,却发现此刻她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不行,不行,她得去浴池泡会。
另一边,夜翊珩带着姜乐成到了小楼书房。
一进书房,姜乐成便开口:“殿下,季清羽破天荒地寻我饮酒,必有猫腻。”
“他说了何话?”
夜翊珩掀袍坐下,抬手指对面的椅子。
姜乐成颔首致谢,落座:“他说想治好他的寒疾,问我去麟卿阁需要带多少金子才能面见阁主。”
夜翊珩冷冷道:“他必猜到颜颜阁主身份了。”
姜乐成不安地起身:“可是臣并未说太子妃是阁主啊!”
夜翊珩动了动手指,示意他坐下说话。
“前几日,颜颜给了季清羽一瓶解药,正是治疗寒疾的。”
姜乐成复又坐下,闻言气得手拍椅子扶手:“可恶至极!从他的话听来,寒疾还在折磨他,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来诓我!”
“季清羽往日行事散漫,很多事都不摆在心上,他若一旦放到心里,以他的聪明才智,想来也能猜到颜颜的身份。”
夜翊珩缓缓捏了捏手指关节,发生咔咔之声。
姜乐成疑惑地问:“就凭寒疾解药,他就能下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