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槐城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没做。
沈满知踩着一双战地靴,撑着栏杆从阳台攀跳下去,轻松落地,她笑眯眯地回头朝上面的人挥挥手,走了几步从庭院外的高墙边又翻出去了。
边书无言以对,下意识看了眼对面别墅区。
无他,怕丢脸而已。
沈满知开车去了香山路沈家,熟门熟路地找到后院,如法炮制地攀进二楼跳进她原来的房间。
打开手电筒灯光环视了一圈,原本空旷的房间被各种杂物堆得下不了脚。
空气沉闷又凝重。
沈满知眼底神色难辨,原路返回攀上墙面,在夜色中如鬼魅般弯腰翻进另一面的阳台。
草莓嫩粉色的公主房里,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沈满知关掉卧室的灯,反锁房门,倚在浴室门外的墙边,抬手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
沈烙裹着浴巾出来,解开头上的浴帽,心里疑惑外面怎么一片黑暗,刚踏出脚就被隐匿在暗处的人吓得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