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着我们,”
沈满知掀开眼皮,神色冷淡又迷离,“是秦家的车,没事。”
车子开往枫桥郡,沈满知已经浑身发烫,青雀在离她一米之外送她上楼。
关上门,她直奔浴室,蓬头冷水直接落在脸上,湿发湿身。
欲火难焚。
她光着脚走出浴室从冰柜里拿出瓶装水,边喝边往回走,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坐进浴缸开始放冷水,至蔓延锁骨下,她关掉开关,手肘撑在两侧稳住要下滑的身子。
寒气刺骨的冬天,沈满知泡在一缸冷水里,身体发烫,仅仅是表面降温。
她眉头微蹙,缓过一阵急流。
秦宴风赶回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变得温凉,他捞出水里的人打横抱起,水花落了一地。
沈满知惊醒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又湿又红,楚楚可怜,妩媚撩人。
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只是生理现象,她心里仍然纹丝不动。
秦宴风一脸冷色,给浴缸重新换了温水,他手下的身体发出细细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