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神色微凉,“她回京了。”
“那就下个月京城见。”
沈满知并不着急,毕竟,贺嘉还在和许秋谈恋爱。
她无心棒打鸳鸯,只能等。
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个事,就接到阿飞的电话,说姜崽在馆里和人打架了。
沈满知回京尾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茗馆。
还有一个周就是除夕,姜樾是槐城人,比大家走得晚,一般会在除夕夜前两天赶回家。
晚上的人比较多,沈满知走的小广场后门进去,撩开流苏垂吊的帘子,就看到阿飞又是端水又是拿抹布地往阁楼走。
她叫住人,“阿飞,毛毛躁躁地干什么?”
端着一盆水的阿飞欲言又止,不敢多言,“知姐......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阁楼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张榻榻米,其余置物的柜子都比较陈旧,是刚开茗馆的时候,这块旧居的主人硬让留下的,沈满知应了。
于是现在一片狼藉。
翻箱倒柜、木屑满地,沉默寡言的少年坐在地上,背靠着榻榻米,抬头看向她。
发红的眼角有些湿润,伤痕累累像只小兽,有点像她曾经的时候。
沈满知看向阿飞,后者眼神闪躲,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环视屋里一圈,最后扬了扬手里红色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