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不想妄自揣测他的意思,因为一般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她没着急开口。
“说过的话,可是要还的,我求你一次,日后换你求我,我不一定会心软。”
她最讨厌有人挑衅,“那定然不会有求于你。”
“是吗。”
日后,将她压在身下耳鬓厮磨时,听她带着哭音娇气地求饶,他只会掐着她的腰深深下压,定不心软。
秦宴风眸色深沉,喉结滚动,润过红酒的嗓子说起温柔的话来简直不要太犯规,“来接我回家吧,太太......求你。”
“阿宴哥哥?”
娇软迷糊的女音盖过最后两个字,打破如胶似漆的暧昧氛围,秦宴风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看向声音来源。
几步远的沙发处打开一盏落地灯,穿着白裙的女孩坐起身来,身上的毛毯顺势滑落,袒露香肩。
他随便进的一间贵宾室有人在里面竟没锁门。
“阿宴哥哥,你来了。”
令人遐想的话在夫妻俩“平稳发挥”的通话中像是丢进了一块石头泛起波纹,让人心生不悦。
电话传来“嘟”的一声,秦宴风拿下一看,显示通话已结束的字样。
被挂掉了。
他抬眸看着对面的女孩,明明应该惊讶他为何出现在这里,却说出那样的话来,惹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