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春明听得心烦,大骂到:“你这个龟孙,今天看在晴儿的面子上放过你了,你倒是不依不饶了,看来我今天不收拾你不行了!来人啊,给我打!”
那几个家丁薅起谭嘉伦正要打,却听得媒婆一声大喊:“不好了,新娘自杀了!”
安春明一听,赶忙走上前掀起花轿门查看情况。
眼前的一幕把安春明吓得一阵倒退,而谭嘉伦挣脱家丁的束缚冲了过来。只见萧晴儿已手持剪刀自杀,那鲜血流了一花轿。而她怀里抱着一幅类似画卷的东西,谭嘉伦打开一看,正是那日萧晴儿从自己书房拿走的那幅鸳鸯戏水图!画中间还夹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嘉伦哥亲启。
谭嘉伦一边流着泪一边打开信读着,只见上面写着:“嘉伦哥,对不起,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们已经阴阳两隔了!我爹看中安家的权利,将我嫁给了安春明为妻。我奋起反抗奈何无用,那日我爹答应我出嫁前让我再来看你最后一眼!我多么想我们俩能像你画中的鸳鸯那样双宿双飞,奈何造物弄人!送你的那一嘬头发是留给你的念想,人常说结发夫妻,情比金坚,今世不能与你结成双,愿来世依偎在你身旁!晴儿绝笔!”
信读完谭嘉伦早已泪流满面,他发疯似的抱着萧晴儿的尸体大喊着:“晴儿,你怎么那么傻?我不要你死,你快回来!”
安春明看到这一切早已跑得远远的,他想与萧晴儿的死快速抛开关系,不一会儿巡捕房的人赶了过来。
“人是怎么死的?”
谭嘉伦只是哭着,却没作答。一旁有个人上前说到:“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