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闲坐得久了,站起身往烟筒边上凑了凑,看到另外一边是先前女人进去的里屋,门紧紧的关着,窗帘也是厚厚的深色帘子,将屋内遮得丝毫不透。
“您看得怎么样啦?
老陈端着茶,晃悠着身子走了回来。
“椅子不错,陈师傅你出个价吧,合适的话,我现在就买下来……”
常闲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两张椅子,怎么着也得十万一张吧,两张二十万,您要是想要,就这价了。“
老陈用手磨砂着那光头,余光中看了看常闲的衣着打扮,想了半天之后,咬了咬牙给出了价格。
二十万一对?
漏!大漏!
要换旁人很可能是大喜过望,趁热打铁快刀斩乱麻。
常闲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下意识的一冷,今儿的事情邪性!
进门前常闲原本就有些奇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听到这个价格就知道他的不安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心里一旦起了疑心,那些不合常理之处就会露出来。
就眼前的黄花梨四出头,搁沈阳道兴许都能卖出三十万一张,七十万一对来!
这里离沈阳道能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