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儿说是仓库,但来来往往的都是场面上的人,时不时还要搞个活动,也不好太寒掺。
所以,将所有的窗户用混凝土封死之后,还是有些简单的装潢。
水磨石地面,洁白的墙漆,显眼的地方还挂了着几幅津门当地的名家字画。
在沈阳道,字画啥的也就算个津门土特产。
屋顶中间挂着一盏大号水晶灯,旁边还有一圈小号的灯,将仓库照的非常亮堂。
前头地板上铺着一溜红色地毯,中间搁着三张大桌子,连成一排,上面放着几摞青花小碗,旁边再有一布袋,鼓鼓囊囊的装的是黄豆,搁近了一闻,还有炒焦的香味儿。
这是一袋炒熟的黄豆。
今晚拍卖的几件东西搁在角落,一对儿明代的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一张明代的禅椅和一块金星紫檀老匾,顶里边儿是一张几架,上面放着清代的紫砂花盆。
……
等常闲两人到了仓库,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谈笑风生。
空间不大,显得乌攘乌攘的。
常闲跟严金水说了一句,就上前打着招呼,到里面和牟端明站在一起。
再等了十来分钟,渐渐到齐。
这次来的人不少,粗粗一数不下三十人。
仓库里现在明显分成了三个圈子,京城、津门和冀省泾渭分明,还有两个鲁省的老板也混杂在京城那堆。
严金水也在京城的外围,若即若离的,看起来倒是京城的圈子更大一些。
没过多久,三十多杆烟枪熏起,即使开着空调,也是烟雾缭绕,飘飘欲仙。
“哟,那位爷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