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圈儿下来,结果竟然是那位鲁省的胡老板排名第一,其次是京城的肖总。
冀省的任老板冷哼一声,往自己的碗口又加了几枚豆子推了上来,挑衅似的放到“判官”面前。
第二轮竞价揭晓,又有五名被淘汰,任老板这次撒豆最多,抢到了第一,胡老板退居第二。
现在还有十八只碗在现场,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彼此到底放了多少枚豆子在碗里,自己该加几颗豆子,才是恰到好处。
放少了,怕被人比下去;放多了,又怕吃亏。
一旁的严金水眼神闪烁,喻博也扮起了深沉,抱着脑袋不吭声。
胡老板和任老板更是偶尔眼神一碰,就仿佛富兰克林雷雨天做风筝实验似的,空气中都“呲呲”作响。
哪怕是那几位已经出局的,也在左顾右盼,看着各人的神色,揣摩各自的习惯。
这次是输了,还有下次呢。
这就跟打麻将一样,只要还在桌子上,有赌不为输。
这一把点了炮,下一把自摸就是了。
常闲在一边感叹不已,这个撒豆成兵跟射覆其实也有相通之处。
射覆射的是心,撒豆撒的又何尝不是心?
佛家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心动。
那“叮叮当当”洒落的豆子,就是在场的玩家跳动的心声,谁射中了,就是谁的胜利。
……
撒豆成兵的规矩,要么认栽退出,要么玩到最后。
现在已经过了两轮,气氛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