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种再次磕着瓜子吐槽:“妈,你那叫瞎掺和。我姐是什么身份?堂堂新华社的实习记者……”
郑芒插话道:“节后就转正了。”
“嗯,就我们的家世,我姐这条件,不得用心扒拉啊,您介绍的都是些歪瓜裂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能看得上才怪了。”
“什么什么就歪瓜裂枣?”
郑母道:“就拿你张阿姨的侄子来说,人家28岁就已经上了副处级。小伙子长得又帅,待人接物也有分寸,我看着就挺靠谱的。”
“现在好了,过年介绍相亲你看不上,人家上月就结婚了,好好的女婿不知被哪家闺女抢走了。”
郑种继续吐槽道:“妈,部委里面一打杂的都是正科,一天花板掉下来砸死十个,有八个都是处级。”
“张阿姨那侄子我见过,油头粉面的,不着三不着两的,说是副处级,要哪天外放到哪当个副县长,估计能给卖到山窝窝里啃窝头去!”
郑母把手中的碗重重一放,大怒道:“你能不能别抬杠,滚滚滚,打你的游戏去!”
郑芒憋着笑看电视,突然感觉这个弟弟也非一无是处。
“团本都打完了,也该休息一下。先养精蓄锐,晚上帮会还有活动呢。”
郑种状态正好,还在继续嘴贱。
郑母被儿子气得不轻,直接威胁道:“你再不闭嘴,停你的零花钱!”
大杀器一出,郑种瞬间投降,把手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关拉链的动作,微笑示意老妈请继续表演。
郑芒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把母亲接下来的话过滤掉。
“你啊,别这么一幅抗拒的样子,我和你爸原则上不干涉你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