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才虽然话说得那么漂亮,但是不让你们回赵家这件事,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陈万里给赵景全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岳父大人为了小婿如此煞费苦心,小婿深感其恩。”
赵景全摇头笑了笑说道:“其实与其说我是为你考虑,倒不如说我是在为赵家的未来考虑,以你现在的本事,茯苓是驾着马也赶不上了,若是真的要你回赵家来,那等我百年之后,这赵家是传给茯苓,还是你陈万里?”
“自然是传给茯苓大哥了!”陈万里赶忙说道。“岳父大人对我有养育之恩,茯苓大哥亦是长兄如父,小婿怎敢越俎代庖!”
赵景全笑着挥手示意陈万里坐下:“你不必如此,我说这话自然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很多时候,人到了特定的境遇里,往往就会身不由己,我赵家是座小庙,若是非要放你这尊大佛进来,怕是反倒会因此招来灾祸。”
说完这话,赵景全喝了口茶水,看向了陈万里:“万里,你能理解我的心思吧!”
陈万里点了点头,回答道:“小婿明白,岳父您既是为了小婿的前程,也是为了赵家的稳定。”
赵景全赞许地点了点头,反过来问起了陈万里:“行啦,也该说说你了,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今天上午的时候,康北盛已经亲自过来赔罪了,老夫我借你的光,可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啊!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康家给打败了,也就算是把自己的大旗给竖起来了,下一步能不能走好,可就直接关系到你能不能在这冀州城里自立门户,站稳脚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