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恭司有早起练习太刀的习惯,今天他练习太刀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女儿。
虽然昨天他让女儿当诱饵,但这不证明他心里没有女儿。
相反,望月恭司很喜爱自己的两个女儿。
所以,今天一早,他就让人把北泽里里外外全都调查了一遍,主要调查的就是北泽的家庭信息。
江源这个姓在东京很少见,望月恭司眯了一下眼,这个姓氏让他想起来一个极不愿意想起来的人。
在看过江源北泽的信息之后,望月恭司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望月恭司一边在家里的道场练着太刀,一边用手机拨打北泽的手机号码。
听着电话对面女儿睡意朦胧的声音,望月恭司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头上的青筋狰狞恐怖,手里的太刀一用力,对面的木桩一刀两断。
一声怒骂响彻在道场。
“你小子现在在哪里?”
北泽不傻,这么一会儿,他早就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谁了?
望月组组长能查到他的手机号码也不奇怪,可是打电话的时机偏偏不对。
唉,面对怒气冲冲的极道组长兼债主,北泽声音和缓的说道:“哥,咱有话好好说,生气伤身体。”
望月恭司刚才已经怒了,现在听到这小子叫他哥,他更生气了。
这时候,望月凛也被吵醒了,她用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懒散得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浴衣经过一夜已经变得非常松了,只能说该遮住的一点没遮住,露着大片的雪白。
望月凛打了个哈欠,虽然昨晚没做什么,但她总感觉身体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