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扑哧一下笑了:“你拿狗毛保护我?就你这个瘦弱的小身板,还支撑不了我坐两下的重量。”
说完,珍妮果真的在汉顿的大腿上用力地坐了一下。
汉顿的骨头都快被坐断了,齿牙咧嘴地叫道:“哎呦,你这人怎么闹着玩下死手。”
“谁让你不老实,”珍妮拿起桌子上的一块奶酪放进嘴里,然后问:“那些矿工们会不会还有危险?”
汉顿沉吟良久,才回答道:“应该不会,这一次东麓兄弟会的手段还算是温和,也可能是顾忌教会的面子,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估计,最近岚汀镇和布鲁多利村子里的兵力会不断地往咱们麓水镇靠拢,平日里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喝了一口酒,汉顿又继续说道:“总之,最近这几天我不打算去上班了,就住在你这里,你帮我弄几张传染病的证明,最好是可以让我的孩子们可以被单独隔离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去苏珊那里住!?”珍妮护士显然醋意大发。
苏珊是一位灵媒,开了一家通灵小屋,实际上却是谁也没有见过她能够成功的通灵,她仅仅是依靠纸牌、看手相来帮人占卜赚取一些生活费用。
“别这样,亲爱的。”养父老汉顿哭丧着脸,转移话题说道:
“你可不知道,今天下午,那些教会的人好像是疯狗一样,把我的家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