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看他和平时一样。”
“他生气了。”
“生气?生什么气?”
“不知道,可能与傍晚那个礼盒有关。”
“你刚才是想问他这事?”
程灵素轻叹口气,摇摇头:“他不说,就表示他打定主意了,这事没我们插手的余地。”
有时,这楚大哥,比我还要倔强
水笙却满不在乎地笑道:“那也表示楚大哥有足够的信心,觉得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必要对我们提起。”
“就你这傻丫头对他最有信心。”
“嘻嘻,楚大哥是天下无敌,根本不用担心。”
程灵素关上窗户,在窗户完全合上时,又忍不住望了眼楚铮身影消失的方向,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隐隐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楚铮回到自己的房间前,见秦如韵倚在旁边的柱子上,正望着满天雪花,她依然是精致典雅的白色貂皮大衣加纯白短裙,配上一身绛红色的华丽披风,露出雪白纤长的秀腿,就像雪中的精灵。
不过楚铮一出现,她便裹了裹身上的绛红披风,搓着手呵着气蹦蹦跳跳道:“好冷。”
那如画般的意境顿时消失。
楚铮没好气道:“下着雪的深夜能不冷么?冷你就该穿条棉裤。”类似的槽他不知道吐过多少次了,几乎可以想到那一成不变的回答。
“不要,那多丑。”
看,永远都是这五个字。
“我忽然发现程灵素对美丑的执念和你何其相似。”
秦如韵用鼻子嗯哼了声就当是回答,脚步轻盈地移动,很快就走近楚铮身边:“快开门,还有,火炉火炉,快点生火。”
楚铮张开双臂:“生火太麻烦了,来,抱一次五十万,下线后马上转账,谢绝议价和赊账。”
“滚!”秦如韵的粉拳立时捶到。
切,整天这么凶,我倒要看看将来哪个不要命的敢娶你这野蛮丫头。
楚铮打开门,秦如韵马上快步走了进去,从储物锦囊里取出一张毛毯铺到楚铮的床上,又将楚铮的棉被丢回给他,自己掏出一张漂亮的锦被铺好,然后刷地钻了进去,盖住自己光洁好看的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