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陆老哥!”、“爷爷!”
陆家人惊慌无比。
陆保国居然说出了一命抵一命的话,宁天看着陆保国,似乎想不通,十分疑惑,“你就这么愿意保他?你昏迷的十年,是陆新海害的你。”
陆保国叹了口气,眼睛里满是一个父亲才有的深沉,“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我儿子,子不教、父之过……他有错,我也有错。这么多年是我教导不对,才让他误入歧途。”
子不教、父之过。
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我儿子。
宁天不知道被他哪句话刺痛了心,表情有一点僵硬。
陆新海甚至不是陆保国的亲生儿子,可陆保国愿意为了陆新海付出一切。
这才是父亲吗?
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无限包容、无限爱护。
宁天闭起眼睛,心底无限嘲笑,那他的父亲,陈长禄是个什么东西?
“小哥?”陆保国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
宁天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漆黑,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道,“我可以放过他,把你们陆家的一半资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