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就是在原本世界线内，被路西法一手精神控制让其互相残杀而死伤大半那个古悉兰指引罗盘守护者的村庄。按照那个冒牌九月天女孩的说法，这次路西法只是巧取豪夺，没有徒增杀戮。

刚才路西法对李飞说的话，在李飞的反问下也变得苍白无力。对此，路西法也只能无奈笑笑，不再这个话题继续纠结。

“所以呢，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还是接受vv学院的邀请？”路西法说着接下来琉星的世界线轨迹。

“那你呢，还要继续给自己的弟弟妹妹加担子？”

两人互相打着机锋，看似什么都没回答，但又什么都回答了。

对视良久，两人这才一同笑出声，李飞起身，将身上这件借来的堕天使风衣脱了下来，就准备闪人。

“东西留着吧，既然一人分饰两角，总得有个用来伪装的身份。”

“行吧，那我撤了，走之前还是多说一句，纽约那档子事，别做太狠，跟你聊天挺不错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干掉缪尔五世顺带着还得跟你打一场，没意思。”

“有些事，不是你我能···”

路西法侧身去拿放在桌上的酒杯，话还没说完，就发觉在自己身后的李飞已经消失不见。听着李飞最后对自己的关心之语，路西法喝着杯中的酒，这才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感慨道。

“缪尔五世，这回跟你下棋的人不是我了啊···”

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即使现在无法再观测未来，路西法也感到开心。因为他知道，从自己与李飞代言的这个琉星接触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至于这场波斯湾之旅，也在这鱼龙混淆的夜晚里，在郊外那个无名的沙漠地带里悄然画下了句号。

各自完成任务的李飞和齐潇洒，也回到自己的存档点，一个将身体还给琉星，一个恢复自己作为齐潇洒那玩世不恭的真实模样，互相配合着，拉下了波斯海湾深夜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