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还有威胁到你的存在?”
“哼,当年你老爹年轻气盛的时候,去找65岁的昂热麻烦,被昂热那个老不死的拿木刀打的满地乱爬。这个国家也许没有,但在这个世界上,变态多的你想象不到。”
“老爹,你说你被昂热打得满地乱爬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那么自豪啊···”
无语于自家老爹这种奇怪的自豪感,源稚女也只能转身离开这所教堂。而李飞看着源稚女离开的背影,正准备跟上去时,一阵嘟嘟声在自己耳边响起,而这警报声也是在告诉李飞,帕拉吉手镯的能源不多了,他该回去了。
“靠,这么不耐用,再给我撑一会,我还要知道点其他的。对,赫尔佐格,就是你了!”
暗骂了一句,李飞也不得停下脚步,用自己的意识搜索赫尔佐格,也就是橘政宗的位置。刚才上杉越的话让他很在意,有一个暗中威胁上杉越的存在在保护赫尔佐格这个老登?谁这么没眼光?
随着李飞意识的投入,眼前的视角再变。
这次他来到的是深山之中一处寺庙,大概是蛇岐八家一处不动产,专门用来开大会用的。
李飞并不在意这些,他迈步往前,面前的视野在一一变换。转眼间,李飞就来到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李飞看到了满屋的收藏,古玩壁画,绝版的黑胶唱片和古董机械表,而更让李飞吃惊的,是那一排排挂着的头发,从发质和头发的长度来看,这些都是女人的头发。
而李飞想要看到的赫尔佐格此时正背对着自己,在那梳着一缕长发,而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刚发泄完一轮似的。
看着这挂满墙的女人头发,还有赫尔佐格手上正在打理的,李飞突然想到《JoJo》第四部那位反派吉良吉影,赫尔佐格这个老登,貌似有着跟吉良吉影差不多的爱好啊。
“赫尔佐格,你是真该死啊!”看着这自己之前从未在原文上了解到的场景,李飞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正在打理战利品头发的赫尔佐格也是身子一顿,转过身,眼神阴毒望着李飞的方向,“谁!谁在那里!”
赫尔佐格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自从上次李飞以绘梨衣为诱饵,通过赫尔佐格扮演的蛇岐八家大家长橘政宗之口,在官方上定义了赫尔佐格另一个身份,猛鬼众话事人王将的死亡。让赫尔佐格不得不捏着鼻子,把源稚女,或者说风间琉璃这位王将推到猛鬼众话事人的位置,而他只能以橘政宗这个身份,在暗中遥控猛鬼众,不敢随便现身。
看起来似乎赫尔佐格没亏,但赫尔佐格心里很清楚,无论是源稚女还是风间琉璃,都在心里想方设法给自己使坏呢。之前自己还能作为王将,在明面上限制住人家,可自己现在另一个身份定义了王将这个身份的死亡,就算源稚女亦或者风间琉璃在暗中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做事,可从传达命令到执行,中间这个过程有太多可操作的东西了,就算赫尔佐格知道人家在使坏,没有证据,又无法以王将这个身份现身于猛鬼众面前的他,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而随着绘梨衣状态的恢复,源稚生对绘梨衣监管的放开,源稚女掌管的猛鬼众对自己阳奉阴违。赫尔佐格感觉自己逐渐在失去对日本分部,对蛇岐八家,对猛鬼众的掌控,而这种失控是他无法接受的,但他又不敢直接暴起。
因为他很清楚,现在他还能安然无恙享受着蛇岐八家,享受着源稚生对自己的尊敬,是因为他这个橘政宗的身份没有被捅破。
但这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用,他精心策划这么久,就是为了窃取白王权柄。而现在能够开启白王权柄的钥匙脱离了掌控,他甚至都不敢直接翻脸,只能窝在这个自己的阴暗角落里,通过女人来发泄,然后再将她们杀死,头发收集起来作为战利品保存,顺便还得担心自己有朝一日被戳破身份,从阴影角落中被揪出来。
就在赫尔佐格沉浸于发泄过后的愉悦时,他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猛然转身,露出恶鬼似的表情。
“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这么多年不见,你活的是越来越丑陋了啊。”
颇有磁性的声音在李飞背后响起,李飞回头,看见的是一个英俊挺拔的中年男人,标准的毛子面孔,就这么穿过重重门禁,来到了赫尔佐格的秘密房间。
看着这张穿过李飞朝自己走来的面孔,橘政宗,不对,赫尔佐格眼睛瞪大,情绪失控,指着这个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大叫,“是你!是你!”
那惊恐的语气,那好似看到鬼的表情,都在告诉李飞,赫尔佐格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我杀的你!我杀的你!”赫尔佐格色厉内荏,重复着话语。
“哦,赫尔佐格博士,我的老朋友。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黑天鹅港,当你给我展现港口里的宝物时,我说过一句话吗?世界上有一种生命,它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为了归来···只是我没想到你用巨龙的思维布置了这么久,却依旧有着一颗胆小,谨慎甚至是懦弱,贪婪的人类之心,你让我很失望啊。”
“邦达列夫!邦达列夫!”
赫尔佐格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叫出了男人的名字,而邦达列夫站在那里,对着赫尔佐格露出笑容,但在李飞看来,他更像是对自己露出笑容。
“你···”
李飞还想再看下去,但下一秒,他的意识,他的影像也在龙族原生世界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