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娥最近心情不错啊?”
“是啊,看上去气色都好了很多。”
帝都的某处高级会所之中,几个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少妇聚在一起,带着讨好的笑容轻声说话。
她们讨好的人,正是躺在贵妃榻上的岑雪娥。
半年前死了丈夫的岑雪娥此时一扫疲态,显得容光焕发、姿态万千。
她端着红酒杯,轻轻晃荡,“我是很高兴啊。”
“那个小杂种死了,我恨不得在帝都市中心包下最高的大厦,放上一整夜烟花庆祝的高兴。”
岑雪娥说着,仰头把红酒都喝了个干净。
旁边几个少妇对视一眼,她们知道岑雪娥说的“小杂种”是谁。
是宁天。
宁天和岑家、陈家的恩怨,帝都高层圈子里的人其实都知道。
只是即便陈家败落了,依旧没有人敢多说一嘴,毕竟岑家还在呢。
“是啊是啊,那个小杂种死得好呢。”
“小杂种死了一定下地狱吧?”
“之前还有人吹那个小杂种是什么第一天才,要我说,怎么比得过我们雪娥的儿子呢……”
几个少妇很有眼力劲儿地吹捧着,顺着岑雪娥的意愿往下说。
果然,岑雪娥笑容更舒缓了,她很高兴。
自从半年前丈夫死了,近一个礼拜是她最舒服、最舒心、最畅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