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古武至尊？

想到这里，王业身体都抖了一下，他赶紧磕头表忠心，“宁先生，我可以效忠您、跟随您，我可以当您的奴仆……”

一个宗师的效力、一个世家的投靠，这样的条件，宁天也的确有些心动。

其实按照宁天的性格，本来不必多说一句，直接杀了王业就好，他刚才有此一问，也是因为之前王业对他动手，没有带着杀机，和顾申斌这种一上来就狠辣的不一样。

而且宁天修习的《素问诀》，除了医术和武术上给他带来裨益，在相术上也让他学了一些皮毛。

这个圆脸的王业，额头圆，眼大宽，人中下宽上窄，唇角圆钝，这是良善敦厚之相，结合王业对他的所为，宁天知道这人不会太坏，所以宁天的杀心并没有太重。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宁天就更不想杀他了，他淡淡道，“你说的理由不错，我可以不杀你，但我也信不过你。”

王业刚刚松一口气的心瞬间又提起来了。

就在这时，宁天身形一闪，忽然消失在原地。

王业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是下巴剧痛，被迫张开了。

咕咚！

一颗什么东西掉进了王业嘴里，他喉咙一动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