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鼎干瘪的嘴唇开合,郑重说道,“他是我华国至尊第一人,他的经历十分传奇,可以称之为大器晚成,三十五岁之前,他只是平平无奇的天资,可是三十五岁之后,猛然崛起!”
“以一己之力,横扫来边境挑衅华国的境外高手!”
“群战十三人,五死、八伤!”
“只要有他在一日,无高手敢犯我华国边境,光是白衣长禄之名就能镇守华国西北边境数十年安稳!”
“是当之无愧的华国第一人!”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显然,宁天对夸赞陈长禄的话,听得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明显暴戾的杀意,都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吴昌鼎没有感觉到,只是微微仰着下巴,道:“陈至尊,是我们吴家追随的强者,也就是说,我是陈至尊的人。”
说出这句话,他甚至还十分得意。
场下,霍韬听到这些话,暗暗摇了摇头。
什么追随强者、是陈长禄的人,说到底不就是给陈长禄当手下吗?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当狗。
一个至尊,居然甘心当另一个至尊的狗,这也太没有尊严了,亏吴昌鼎还是西北第一人,居然就这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