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喂了你这头猪。”
她上下扫视了赵杰一眼,鄙夷不已:“靠女人抵挡簪子来买酒,还真是废物。”
赵杰无言,的确,他就是废物。
否则琴儿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等着,赎簪子是吧,我去拿。”
美妇再次转身进了内室,没多久拿出一根錾银的簪子:“二十金,或者一块灵石。”
赵杰立马给了灵石。
她掂了一下,讥讽地笑:“这不自己有钱吗?还让人家姑娘买酒,渣男。”
说着,就把簪子塞了回去。
砰。
再狠狠关了门。
拿着那根簪子,赵杰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他拿着那根簪子,仔仔细细地擦,仔仔细细地看,似乎能从一根银簪子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簪子还在,可惜人却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杰苦笑一声,嘶哑道:“人啊,就是犯贱!”
“到手的时候不屑一顾,却在失去之后,百般后悔,只恨当初不够珍惜。”
赵杰长吐一口气,看向宁天:“你可别像我。”
宁天一时没说话。
他其实也是一样的。
犯贱。
对盛千姿如此。
对白雪歌也是如此。
赵杰小心翼翼地收起簪子,然后状似随意地问道:“对了,宁弟,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呢?”
“这大半夜的,难道你是来喝酒的?”
这话不简单。
宁天心中迅速划过这个念头,脱口道:“我当然不是来喝酒的。”
“我知道这里是红棘花的一个暗桩点,所以问他们要了一些关于沈家的消息。”
说着,他直接拿出怀中的书页:“赵哥你看看,和你之前查的,是不是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