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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曲调和阿渣完全听不懂的英文歌词飘扬而出,哪怕听不懂,都不妨碍阿渣有点轻轻晃起了腿。
想他当年在学校里学英文,一向是开始背诵朗读就犯困,但配合眼前这些曲调,他竟然也觉得还行,听着不困了。
听着听着,阿渣没留意到从夜总会里走出一个鬼佬,搂着一个舞女走向他的的士。
等鬼佬敲响了车玻璃,阿渣看两眼就摆手,“有人。”
一边说他还一边把空车的牌子翻成了有客,不是有钱不想赚,而是两个家伙酒味太冲,他怕对方路上吐车里。
话说在半夜的夜总会外等着开的士载客,眼光一定要擦亮的,运气不好天天拉到吐你车里的醉酒客人,那赚的钱还不够你恶心的。
他之前没留意到这两位,但瞥两眼就知道大致成色了。
等他继续听歌时,鬼佬和舞女却没有走,而是扶着靠着他的的士车身,站着不动了。
一首歌放完,当电台里响起了唱片骑师的粤语声,鬼佬才突然低叫道,“这首歌不错,随便听一下我都感觉自己快会唱了。”
他说的是英文,阿渣听不懂,舞女也听不懂,下一刻,鬼佬又用蹩脚到几乎分辨不出的粤语道,“这是什么歌?”
阿渣茫然看向对方。
鬼佬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阿渣,“什么歌?”
舞女都晕乎乎的吐槽,“大佬,问你什么歌,你聋的?”
阿渣眼前一亮,收起百元大钞,嬉笑,“卧槽尼玛玛??应该是这歌名,豁达864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