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盯着他又看了几眼,才叹息道,“王警司,我已经6个月没有在提议过什么了……这种事难道还不能到此为止??”
对面老王身为署长,职衔是高级警司,但交流聊天中,没必要一直喊着高级警司嘛。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发展成能在爆炸中翻个身继续睡,都无所谓的男人了,可万一,万一哪天有谁没操作好,不小心把他炸死了怎么办?
那也未免太冤枉了!
他不管换几个家,都能被找到,太离谱了。
王署长笑容更尴尬了,“阁下,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们警署一定加派精兵强将,尽快把这起爆炸桉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给你一个交代……”
约翰没等他说完就摆手打断,“扑街,谢特,滚!你这个吊毛别忘了,我们和其他部门是联合起来给你们发工资,发预算的……”
后世的金管局、财司司长什么的才是全港财神。
外管局也是未来组成金管局的重量单位。
不过这不是还没合并么,约翰也就是骂骂咧咧发泄一番,看着王署长又带着大团队闪人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
………………
6月4号,袁洁瑛和男友小张一起出现在港岛仔万家商超外,看着一个个走出来的观影人群里。
有些又哭又笑的女孩们,突然态度一转,有的开始呼喝训斥男友,发脾气,有的甚至直接动手……
还有女孩当街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逼着男方穿??
这一股还不算明显“野蛮风暴”,正在伴随(我的野蛮女友的热映,轰开港岛影迷。
而不管是娇蛮发脾气的,还是动手的,无疑也引起了不少男观众的不满,抗议。
这些影迷男女彼此争执中,所言所说无不和(野蛮女友这部电影有关,那些女孩子也全是模彷(野蛮女友里的女主行为。
袁洁瑛的男友小张忍不住眉头大皱,“不是吧,这是什么奇葩电影?教女孩们发飙骂人、打人的?要不还是别看了?”
袁洁瑛横了小张一眼,“扑街,和我看电影就这么不耐烦?早知道不找你了,还不如找几个小姐妹来看。”
说完阿瑛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就走向电影院。
小张郁闷的看看左右,还是跟了上去,毕竟阿瑛这个袁洁瑛,是真的靓。
这么靓的女友发点脾气怎么了?他也只能忍着。
这一幕,倒是看呆了不少原本模彷(我的野蛮女友大荧幕里陈虹作风的观影男女。
然后,原本就在模彷陈虹的女影迷们,再次开始发力催男友们学(野蛮女友里的弱受男主叶彤了。
怎么说呢,对于21世纪2年代的人来说,不管男人打女人,还是女人打男人,女人各种在精神上pua男人,管控约束男人,反过来男人精神上pua女人,管控约束女人,那都可以定义为家暴。
不管物理家暴还是精神暴力,都是暴力的一种。
但在1986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棍棒教育还遍地都是。
陈虹在大荧幕上塑造出那样一个主角形象,真的会给现阶段无数观影者眼前一亮,原来女孩也可以刁蛮、暴躁,还能美的这么不可方物……
好吧,18岁陈虹的颜值身材,来一出黑长直初恋脸,那就是再怎么刁蛮也是美,颜值到她这程度,男主会莫名其妙稀里湖涂喜欢上她,被她虐,那都是见色起意、甘之如饴了。
颜值不够的话,当然是另一说了。
但(野蛮女友这部电影,讲的不只是刁蛮暴躁,其实电影过了初期的喜剧爱情段落,后面全是讲的爱情下的悲伤和成长,最后那个看似大欢喜的结局,到底有没有其他寓意,也不好说。
就看观众自我解读。
原版电影也是南韩电影领域,把韩片带向亚洲,席卷亚洲的开派潮流作了,也掀起了一波野蛮风暴,一定程度上(野蛮女友也算是内地“女汉子”一词的起源之一了。
都市类纯爱电影,亚洲范围能追上这部片高度和风靡程度的,都不多见。
可还是那句话,有陈虹的颜你可以随意试试模彷,没有……
一场电影看完,当袁洁瑛和小张一起走出万家,阿瑛都又哭又笑红了眼圈,然后再次熟练的掏了根烟。
没等到点火,阿瑛顿时嫌弃的踢了小张一下,“你傻不傻啊,我不穿高跟鞋,也不逼你换鞋了,连点个烟都不会?”
小张目瞪口呆,然后憋屈的点烟。
原轨迹里,袁洁瑛在1985年被黄佰鸣和高志森在街头发掘,邀请她出演开心鬼,发掘场景就是这个阿瑛和初恋男友,各自带几个小妹或小弟,在街头骂架。
当时的阿瑛不止长得靓,那种叛逆酷帅小女孩的气质,也太醒目,才让两个电影人不止主动下车递名片,名片被甩后,还街头跟踪尾行一阵子呢。
这个位面,开心鬼的开心少女组早就换人了。
所以,袁洁瑛目前还是正常向,和男友一起在校园里读书。
她抽烟不是有瘾,目前没什么烟瘾,就是感觉偶尔来一下,挺酷。
抽烟、带小姐妹们学校里和别人约架、一起蹦迪,喝酒什么的,那是袁洁瑛原轨迹里一路带进(开心鬼剧组,被黄佰鸣管控许久才改掉的。
说她在成为大荧幕上“最美短发女神”之一前,是个标准的叛逆少女,小太妹圈里的大姐头,并不夸张。
当她抽了几口烟,又觉得没意思丢下烟时,小张才郁闷道,“这部电影真该找你演,人家大明星阿虹演这个需要演技,你出演就是本色演出……”
袁洁瑛一听,伸手像是电影里那样,用手捏住小张下巴,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没等小张认怂求饶,附近就响起了一阵卡卡声。
等一对小情侣转身看向左右,才发现一个穿着九龙日报工作服的青年带着相机走来,一脸灿笑道,“两位,打扰下,我是九龙日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