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钱观潮冷不丁地凑近，鼻尖几乎贴在对方的脸上，他盯着男孩的眼睛，说道：“他们的目标是舞会大厅对吧！”

在如此近的距离被人突然逼问，男孩震惊的神色变化根本无法掩饰，但随后一抹戾狠之色浮上眉梢，他猛地从口袋拔出右手，却发现手腕被死死地禁锢在对面这个男人的手掌中，铁铸的一般，根本没法动弹。

“看来我猜对了。”

钱观潮的脸上没见着什么表情，他松开男孩的手，将他向后推了一把，扭头就走。

“别动！”

男孩拿手枪指着钱观潮，脸上还带着羞恼。

钱观潮侧过身子没说话，右手的大拇指却拔开了手榴弹的拉环，他把手榴弹凑到手电筒的光圈下，让对方看得明明白白。

“现在放下枪，然后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否则……”

“你！”

虽然不情愿，但男孩还是理智的，只好把枪丢在地上。见状，钱观潮一个抬手将手榴弹扔出窗外，在爆炸声中转身。

“等等。”

男孩叫住了钱观潮。

“我改主意了，你不是想知道线索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抬起来的脸蛋沐浴在橘红色的爆炸火光下，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功夫，钱观潮依旧清楚地看见男孩上扬的表情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