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和徐怀谷在房间里玩够了之后,便也不再停留,两人在作别后,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窗外圆月已经到了夜幕正中央,正值午夜时分,一片漆黑,四处皆是喑哑无言。
白袍道士孙祥来的毫无征兆,就突兀地出现在了徐怀谷的房间里。徐怀谷只感觉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点触动,也在这一刹那睁开眼,抬头就看见了桌子边端着一小杯茶放在嘴边轻轻品了一小口的道士。
道士转头对着他,直接进入正题:“有人要我送给你一桩大机缘,我承了她的情,答应了她。你来我这边,我传授给你我这一脉独承的金梭符术。”
徐怀谷很疑惑,不敢相信他,觉得道士今天一如既往的古怪,他有点心怵,小心询问:“是你那一天操控那些金线的法术吗?”
“没错。”
徐怀谷疑惑地摇了摇头,小心地说:“我不想学,你没有理由肯定不会教我,是谁要你这么做的?”
邓纸鸢也无声出现在窗边,窗口不知何时被她打开,一泻银光撒进了屋里。
她说:“是我,你尽管放心学。”
徐怀谷还是不明所以,问道:“我又没有任何功劳,也不是你的弟子,和邓前辈你更是没有任何渊源,为什么你要送给我这么大的机缘?”
邓纸鸢就看不惯他这幅犹豫不决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这家伙欠了我一个天大人情,不还我心里过不去。我看你顺眼,就把这个人情用在你的身上,需要理由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我的机缘?我要给你的,你就算不要,也得要。”
这话有点蛮不讲理的意味了,徐怀谷自然不服,争辩说:“我学与不学,以后境界会有多高,甚至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与你们无关。我想要掌管我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事事都听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