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落下,又有许多人附议,清风谷众人没了喝酒的兴趣,纷纷离开了酒楼。于是这里冷清下来,只剩下徐怀谷、殷子实和柳婉儿三人,连安筱雨都离开了。
徐怀谷和殷子实隔着老远,斜看着他,说:“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殷子实说:“这里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徐怀谷摇摇头,说:“你不是要请人喝酒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不算数了?”
殷子实大笑,说:“徐道友哪里话,今晚尽管喝,我请客。”
徐怀谷点头,说:“边喝边谈就是。”
他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好几坛子最贵的酒,坐到了柳婉儿身边,殷子实也坐了过来,问徐怀谷:“这位是?”
徐怀谷直言:“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你有话直说就是,什么都不必瞒着她。”
殷子实别有意味地笑了笑,显然是把柳婉儿误会成徐怀谷的道侣了,接着他就说道:“其实这次是我们扶摇宗的邓纸鸢邓大长老要我给你带几句话。”
意料之中,徐怀谷点头不语,但有点好奇邓纸鸢会和他说些什么。
殷子实继续说道:“其实邓大长老她还一直记挂着你。前些日子各大宗门把参加道会的弟子名字都报了出来,邓大长老她才发现你竟然也在里面,她有一些话要告诉你。”
他放低了声音:“和你家乡的那件事有关。”
徐怀谷一惊,意识到决不能让柳婉儿知道此事。不然的话,她怕是不会离开清风谷去中土的,但留在东扶摇洲实在是太危险了,徐怀谷不想让她冒风险。
徐怀谷赶紧心湖传音给殷子实:“这里说话。”
殷子实一笑,端起一碗酒,凑到嘴边,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在酝酿要说的话,实则借着喝酒的模样,已经在和徐怀谷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