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芹浅浅一笑,没说话。在她的心里,除了那个在兴庆城里为她冒死出剑的男子以外,世间再也没了别的可托付之人,没了别的男人够她再多看一眼。
只是一别两年,说好要来扶摇宗的,他究竟还在哪里呢?
余芹念头及此,心里顿时落寞,蹙着眉头,轻声道:“走吧。”
秦观玉知道她对那男子没什么兴趣,这两年来,不知多少宗里的青年
俊杰都对余芹有过意思,可谁知道她竟然一人都看不上,拒绝了所有人,在宗门里落了个清冷的名头。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秦观玉和一众姐妹们的兴趣,那男子余芹不稀罕,她们倒是稀罕得很。
这又是一大拨人往祖师堂走去,到了那儿,才发现闹剧都已经散了,只留下三三两两的人还在讨论着。
秦观玉眼尖,在四周人影里逡巡了一圈,立马就看见了一名黑衣男子坐在一处树下阴影里,顿时惊喜地叫道:“快看,就是那个人!”
一众女子们地目光都好奇地向那边看去,但男子既是坐在阴影下,不免看不清容颜,有人埋怨说:“这也看不清呀,怎么办?”
“简单,我们去个人把他叫出来不就得了?”
一人笑嘻嘻地说出来,又向大家看了一下,出主意道:“要不余芹妹妹你去吧,你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了,想必那男子肯定会出来的。”
余芹今晚本就思念徐怀谷,一听要她去招呼别的男子,顿时冷下了脸,推辞道:“姐姐,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去了。”
那女子见余芹不肯,心里有些埋怨,但明面上也不好讲出来,只道:“行,那你先回去吧。没有你,我们姐儿们自己也能把他弄出来。”
余芹听这话语气不太好,但心中思念成疾,没辩解,只是赶紧回家去了。
秦观玉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没听出那人的弦外之音,还道是余芹真的身体不舒服,也就随着她回去了。
另外有一名白袍俏美女子笑着自荐道:“我去吧,保管到手,不过姐姐们得给我留最初两夜哈。”
众姐妹笑她没羞没臊的,那女子也笑着要迎上前去,哪知自己刚走几步,那男子竟然动了,快步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男子的身形轮廓逐渐显露出来了,果然如秦观玉所说,俊俏极了。人生的高大挺拔,身材匀称,一双长眉横卧,好似连绵山峦;眼神坚毅,仿若星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