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忾然点点头,说:“就是为了这小子,扶摇宗差点和紫霞宗结成死仇,幸好最后来了那一个十一境的修士,不然事情还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
楚文泽急不可耐地问:“那个十一境的修士究竟是谁?为何救他?”
罗忾然摇了摇头,摆手道:“不能说。”
楚文泽若有所思的点头,看他那神色好似惊魂未定。
罗忾然笑着说道:“总之,这个人来历很不简单,就是我,也不敢小瞧他,能与他交好,必然会是一件好事。”
楚文泽明白罗忾然的意思,还想说什么,但恰好在这时,行宫之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
“殿下,太子吩咐过的,您现在可不能进去啊!”
“别管我,走开!”
一名女子怒气冲冲地快步走了进来,不消说,自是在祖师堂受了气跑回来诉苦的楚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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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进来见着楚文泽,顿时脸色由愤恨转为可怜,放声大哭起来,边说:“哥哥,扶摇宗的人要杀我!我好冤枉!”
楚文泽大吃一惊,说:“怎么会呢?有谁要杀你?”
罗忾然一听这话,腾地一下站起,正气凛然道:“殿下,我是扶摇宗主,你把事情原委说清,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楚秀杨一听是扶摇宗主,眼泪一下子就收回去了,一把扑到他身边,哀怨地倾诉出了事情的经过。
楚文泽听完之后,赶紧用手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痛心道:“人家的家务事,你插手干嘛?”
楚秀杨知道楚文泽在这种大事上肯定不会偏袒着自己,顿时噙着泪水,委屈巴巴地看向罗忾然,那模样,简直比窦娥还冤。
罗忾然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就败下阵来,无奈地望着屋顶房梁,一个头能有两个大。
“唉,这位公主殿下还真是个小祖宗。宗主不好做啊,难怪当年邓纸鸢死活不当宗主,讨了个清闲的大长老当,都怪当时年轻不懂事,还喜滋滋地接下了这么个差,敢情是被算计了。”
他心里恨恨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