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胆子很大。”

“还请申老不要怪罪。”

申老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说完，就往外走。

我没有去送，而是拉住了白妃：“白妃前辈，申老真的是……”

“嗯，如假包换，当年被封印在人间，后来我也不知道去处，没想到竟然藏在灵异局。”

“我不明白，如果他真的是封神榜上的大神，为什么实力……难道也转世投胎了？”

“并没有转世投胎，在天门洞开之前，他的实力无时无刻不受到压制，他始终还是摆脱不了封神榜。”

封神榜……

我以为这玩意只是传说中的，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哪怕我是出马弟子，见到了诸多怪相荒诞，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需要缓一缓。

“灵异局内也有妖族的身影，妖族的影响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的多呀。”

“当初妖族入世，早已经渗透各行各业，如今看来，好坏参半。”

“白妃前辈身为妖，也觉得不全是好事吗？”

“呵呵，妖又怎样？”

白妃坐在了椅子上：“初一凡就是太蠢了，妖可不只是他身边的胡黄常蟒清五路仙家，而动物之间存在的法则只有一个，那就是丛林法则，根深蒂固的想法，怎么短时间改变呢？”

我心中一凛！

白妃说的话不无道理，人和妖终究是两个层面的生灵。

妖在成长的过程里，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茹毛饮血的习性，和从小吸吮乳汁灌输道德长大的人类，本质上就有着极大地区别。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圈子不同别硬融！

我承认妖族在顶尖的力量上，无论是力量还是智慧都不弱于人类，甚至远超人类，可在化形之前，很少有妖族能够修行出人性。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我堂单那么多仙家，但大多都是在野外修行的原因。

可不只是因为野外灵气强盛，更容易修行，主要原因还是一个圈子的问题。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阎罗殿跟妖族走的那么近，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已经意识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妖族至关重要？”

白妃笑了：“你终于想到了这一点？也不容易了，你才进入这个圈子多久，能够看到这些，就已经超过了很多人，甚至很多人至今都没有想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