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问吗……?”回到家后的侨肯尼躺在床上,将手伸在头顶的上空中,从陋屋里细缝透进来的光打在了侨是指尖上,金黄一片的。
我好像也的确说过“改日再见”吧。
“那好!过几天就去找她!”侨肯尼从床上一跃而起,“但是既然这么决定了,那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思考再一次怎么溜进去了。”
虽说这次的目的是从温斯特那里打探出什么“秘密”来,但其中仍掺杂了许些侨肯尼的私心——要是能问出关于阿肯尼被带去治疗的原因和在巨毒感染后背谁除掉,那就更好了。
不过若是单单能从那家伙口中打探出什么医院的秘密,也已经够为一个难题了吧。
不,单单是能再一次进到医院楼里面去,就已经够侨肯尼想半天了。
他知道那些医院的人肯定不会那么傻——起码不可能吊死在一个地方两次。
而且不可能每一次都那么巧——恰逢医生和研究人员的不在,大部分情况肯定还是和以往一样,连保安都骗不过去。
想到这,侨肯尼突然愣了一下。
为什么今天会那么容易溜进去?以往都是人来人往戒备森严的吧?
难道是有比保守秘密更重要的事存在吗?
如此一来,侨肯尼又不得不把这件事与他在阿肯尼病房里所见的“少女”温斯特与之联系起来了。